样? ”
“ 放心,他舍不得直接杀我,” 端贤轻描淡写地说,“绑了我去朝廷那边谈条件够他受用的。”
冯菁暗叫:好家伙,你的命是成尔抚敲诈勒索的筹码,我的可就不好说了。咱们还是能跑快跑吧。 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终于找了两个套稍微干净点的衣服。
他们不敢在河边多做停留,偷偷摸摸的挤身试图钻入街边一个宅子的后门。可里面居然凡是可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挤满了人,并且都坚决不允许他们加入。
连走了几间破宅子都是如此,无处可避。
最后两人只好在一个废旧的宅子大门后面坐下来。这里实在算不上安全,只要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到。
“算了,就这里吧,我们不能离开城门太远。” 端贤靠着墙坐下。
透过砖头的缝隙,能看见外面一队赤炎兵像驱赶牲口一样带着十几个男女老少向北行。
这些可怜的乌奇人脖子上都系着绳索,全身泥土,一个接着一个踉跄的行走。一个妇女怀里的婴儿不慎掉落在地,却无法停下抱起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被人和马踩在脚下,肝脑涂地。
冯菁为端贤做事这些年也算得上杀人不眨眼,但从未见过如此景象。
临近酉时,街上的赤炎兵变多起来,成群结队的往城北方向走。
他们在换防。
在焦灼中约莫又过去一炷香的时间,街上的赤炎兵开始变得稀疏。
墙外不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惨叫。 虽说已经听的麻木,但这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冯菁透过墙上裂缝看过去,不得了,居然是夏夏!她被四个赤炎兵绑在一把破旧的竹椅上, 裸着下半身,双腿屈起分开,两个脚踝都结结实实的被麻绳缠在椅子腿上。
一个赤炎兵正在系裤带:“ 老子今天运气真好,居然还能寻着个大姑娘。妈的,成日里净是些酸老太婆,今儿可真高兴。”
旁边另一个赤炎兵呸了一声:“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奶子都没有,真他妈的没意思。”
“你不喜欢就快点,爷等着呢。”
冯菁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居然这样对她,她才十三岁!这群畜牲!她跳起来就要过去救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