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陈省下意识就想抽回去,没抽走,他抖若筛糠。
安宁语重心长:“既然让我说几句呢,那我就说几句,也是想了想说那几句呢,那我就说这几句吧,那么我相信这几句也比那几句强,所以我今天就先说这几句,那么如果大家觉得说这几句不够全面,将来再给我补充几句。”
?
陈省试着理解她话里的深意,但想破了脑袋都没能理解。
她深沉地点点头,表情凝重:“我跟你说一个真人真事。”
“好的。”陈省端坐起来。
“就发生在今年。”
“好的。”
“这个很少人知道的。”
很少人?陈省有点开心。
“我也是偶然间知道的,就是昨晚,我躺在床上玩手机,但是老感觉有东西在扯我,就是我感受到阻力了,但是我回头,发现我的身后空无一人。”她顿了顿,留了个悬念。
鬼故事!
“那…你还好吗?”陈省忧心忡忡。
“后来我才发现的,你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
陈省认真点点头,表示他在认真聆听,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记得那个时间点我的保姆都已经下班了,而且也不可能是保姆,毕竟事情就发生在我床上,没有我的允许,她们是不可能进我的房间的,后来我翻了个身,才发现我的手机充电线不够长,就是说还要注意一下,挺危险的,别轻易尝试。”
“…”
碎嘴型(故弄玄虚版)。
等到安宁说完一长串又臭又长的废话与演讲之后,时间来到了凌晨两点,她的活力耗尽,只剩下一格电量,安宁感到头晕目眩,她懒懒地躺在驾驶座上,乌鲁乌鲁地向陈省道出自己的住址。
将车开到指定地点之后,陈省不敢‘僭越’,他依旧保持礼貌,敲木鱼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安小姐,安小姐?”
“ZZZ…”她闭着眼睛,已经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她微笑着哼哼起来。
倒头就睡型。
没、没有办法了,她睡着了,为了送她回家,自己才这样做的,绝对没有私心。
没有没有没有。
陈省咽了咽,红着脸和耳朵在驾驶座上做了足足十分钟的心理准备,才温温吞吞下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摘掉她的安全带,将她从座位上轻轻抱起来。
不要去想,就算她再柔软馨香也不要去想,这是不对的,这是很失礼的,这是很坏的想法。
陈省心乱如麻,他抱着安宁穿过院子,僵硬地走到大门前。
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他没有钥匙。
不可以直接动别人的私人物品,他最终还是需要唤醒沉睡的她以达成任务目标。
“安小姐?醒醒,安小姐?”
没有反应。
“…安宁。”他今晚脸红的次数实在是有点太多了。
“嗯…”
奇迹,她居然真的醒过来。
陈省趁热打铁,连忙继续唤她:“安宁,请问可以找一下你的钥匙吗?”
安宁糊里糊涂点点头,闭着眼伸手在包里捞鱼似的翻找,展示。
“这…好像是口红。”
她闭着眼点点头,扔垃圾似的丢出去。
“这个是镜子呀。”
丢掉。
“这个好像是…律、师、证?”
统统丢掉。
好神奇,她的包像哆啦 A 梦的四次元口袋,有数不清的道具。
陈省还在抱着她,勉强将她身底下的手臂伸得长些,从她的手里接过钥匙,打开房门,将她暂时放在沙发上,替她盖好衣服,出门去捡被她丢掉的可怜物品,再回来。
“呕”他只是一时不察,安宁就抱着沙发哇哇吐在地上。
喷泉型。
所幸她尽数吐在地板上,没有沾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