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
是没听清吗?
我再次开口:“我出…唔!”他忽然咬上我的嘴,把我的话都吃进他肚子里。
“唔…唔…”我推开他,正色道:“你先…啊…先不…”
他不愿意听我讲话,掐住我的腰深深地撞下去。
身体剧烈地颤抖,我陷入什么都不能想的空白中。
“你先听我说…陈省…呃…别这样…”我想推拒,双手却被钳住。
“不要任性…陈省…你明明知道唔……”我想开口,嘴唇却被堵住。
我想起身,却被揽住大腿拖走。
这样的场景在今夜上演了无数次,往日里最听话的他,今晚变得一点没有厨师德,任凭我怎么咬怎么扇,他都固执地不再停下。
厨师给的爱太沉重,一下一下砸得我陷在床垫里。他油盐不进,我的吐息,我的想法只能说给眼前的床垫听。
天色逐渐泛白,陈省始终沉默着,恍惚中有什么滴滴答答地落在我背上,是他的眼泪。
太过火了。
意识逐渐模糊,在一阵极为夸张的战栗之后,我彻底瘫软下来。
我第一次被做到晕。
第一 已投??
嘿嘿嘿贝贝你来啦ovo谢谢贝贝
不妙,要追平了
22.因为我们睡过啊
四肢好沉重…头为什么这么痛…眼皮睁不开了…全身上下都好沉重…怎么没有一处听使唤的…
好像听朋友说过,这种现象叫什么…鬼压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今天必须让身体知道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
一、二、三
“额啊…”凌寻咬着牙用力绷紧腰腹,他以胯为轴,直撅撅地将上半身从床上折起来,跟架铡刀似的。起得太猛,原本躺着的胃袋瞬间在腹腔里被抻得垂下去,火辣恶心的感觉更甚,凌寻嗓子眼儿里已经往出倒酸水了。
地上还横七竖八地躺着死鱼似的智囊团成员,但身体即将反刍,事态焦急,凌寻压着喉头,弓腰捂嘴,踏着一条一条“尸体”向卫生间发射出去。
“嗷!”“啊!”“我艹!”“呃、”“疼疼疼、”“噗…”
每个人尖叫鸡附体,一踩就响。
“呕”
宿醉的感觉不好受,凌寻无精打采地在镜子前刷牙,他昨晚断片了,回忆只够堪堪延展到大伙一齐商讨的复仇计划。
对了,复仇。
电动牙刷簌簌响,凌寻透过镜子看自己,满脸胡茬,皮肤煞白,眼下泛青,眼白里爆出不少细细密密的红血丝,颓唐地像一个帅气的流浪汉。
吐掉泡沫漱完口,他朝着脸上泼了几捧冷水,想要冲掉身上的颓势。冷水确实起了作用,浑浑噩噩的感觉不再,凌寻抬起头,不悦地朝镜子竖中指:“你简直太没用了,居然因为那个女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时刻保持良好的状态,这样才能有良好的斗志。
洗个淋浴,剃掉胡茬,敷上眼霜,凌寻将身体从里到外地焕新一遍,他恢复成青春靓丽的模样,在朋友的围观之下正式拿出智能手机向敌人打字下战书:周六我们谈谈?
凌寻没有告诉安宁相约的目的,他要在这一周之内做足了准备,为的就是攻她个出其不意。
到时候一定要骂得那个女人狗血淋头,以报昨日之仇,以解心头之恨,凌寻想。
五分钟后。
【亲亲宝贝宁宁呀发来一条消息】
“噗咳咳……咳咳咳……”看到消息的刹那,凌寻冷不丁一口气倒吸回去,嘴里的液体也跟着逆流,呛呛着抽进气管,身体紧接着进行生理性保护反射,这导致他刚咽下口咖啡就消防栓似的喷出老远。
靠!忘记改备注了!
“我靠你个混蛋啊啊啊!”其中一位朋友被命中遗憾退场,连汤带水地跑进卫生间。
“哟哟哟亲亲宝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