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用力了,安宁都感觉自己都要被亲扁,嘴要被他咬坏了,要是每一次都这样可不行,遭人八卦就算了,她将来还要靠这张嘴皮子吃饭。

“活该。”

被迫松开嘴,林遇喘息得厉害,他不习惯换气,但这也不妨碍他始终盯着那片红得可怜的唇瓣看,它是罪魁祸首,油腔滑调的元凶,仅仅这样还差得远,他不会轻易让它好过。

“好了好了别亲嗯唔…唔…”

才不会听,他搂过她重新覆上去,让它也尝尝受人欺负的滋味。

在日积月累的等待与幽怨中,林遇熬过了某人的下学期。她总算兑现去年冬天的承诺,林遇在冬天制定的旅行计划也终于能够派上用场,尽管因为经费不足安宁还略有些犹豫,但林遇有钱烧的,他说把新年被退回的红包用在旅行上,怎么难道你想说话不算话?

“算话算话。”

当时只是乱撩,随口那么一说,哪成想这人这么较真,真听进心里去。不过见他坚持,安宁也没再说什么,因为看屏幕里那人的脸色,她总感觉如果再多说一句他不愿听的,他又要冷着脸阴阳,跟她恶言恶语地战斗爽,到头来麻烦的还是她。

收拾好行囊,异地的情侣终于有大把时间呆在一块儿,不只是吃在一起躺在一起,他们还攀爬高原雪山,漫步草原,泛舟湖上。

一开始他们划好三八线,一人分到半拉床,生分地背靠背睡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安宁醒过来的时候总是会出现在林遇的怀里。

“奇怪,我睡相很差吗?为什么每次都挤到你那边?”安宁怀疑地盯着那个被挤的倒霉蛋看。

“当然很差。”林遇不肯看她,看床上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