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玩笑:“学长刚刚是被我感动到了?那是不是马上就要以身相许了?”

以身相许?她这是说的什么话!

林遇突然就被踩到了尾巴,他握紧拳头退后几步,狠狠瞪她一眼而后开口:“那是感谢,感谢,你不要白日做梦。”

“这不是想着美梦有一天也会成真吗。”

“你想象力真丰富,适合去做艺术家。”

还是凶巴巴的样子她更习惯,安宁在心中松口气,那股羞涩不自在终于烟消云散,她游刃有余了许多,恢复成之前那副从容的模样。

这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思索了一会儿,说:“学长?”

“做什么?”

“要出去住酒店吗?”

酒店?

酒店?!

林遇不可置信地望着安宁,却发现她的表情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地谴责起眼前这个信口开河而不知羞的人:“我只是感激你的帮助,谁要跟你去酒店?平时胡言乱语就算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我都不想说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随便!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黄色废料、都是浆糊吗?还是说你对谁都这样?你究竟懂不懂八荣八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总学过吧,这种话是可以对……”

“学长。”安宁打断他,向后一指。

虽然生气,但林遇还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夜深寂静,远处的宿舍大门紧闭,灯是到点就熄灭的,现在整栋楼变成死物,它隐匿起来,与黑夜融为一体。

“我没在耍流氓,是我们被关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