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小部分……

分手风波正式过去,自从凌寻光明正大地作为附属品的角色拎包入住,他就一直在寻找机会继续实践,虽然总有人暗中使绊子,但谁管他们。

这天,凌寻怀着不正当目的,偷偷摸摸地潜入到安宁的休息室里。

他躺在床上,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他知道这间屋子的主人来了。

正当他想出去实施自己的计划时,屋里的电话响起来。

门外传来安宁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并不是公事公办的语气,这让凌寻起了警戒心。

办公室与休息室的座机是相通的,他接起来,左耳接受安宁的信息,右耳接受那个贱人的信息,最后把两部分内容拼凑在一起组成完整的对话。

“凌寻这几天住在你那里吧?”不对,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嗯,你果然知道我,我还以为瞒得不错。”

“我的儿子,他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还能瞒得过我吗,只是他太不成器,围着别人转就算了,还是你这种跟我对着干过的人,胳膊肘往外拐。”

他老子?!

凌寻目瞪口呆。

“你早就知道了,不愧是资本家,为什么不阻止他?”

“我当然阻止过,只是小孩好面子,我明里暗里提点过,他总是不懂我的意思……”听筒里的声音开始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还以为我在挑拨离间,以至于作出那种不利于兄弟团结的荒唐事。”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所以你今天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告诉他,不成功便成仁,干不掉那个谁就别回来见我。”

“谁?”

“谁在那个位置上我说得就是谁。”

安宁冷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陈省还能再活一百年。我有理由相信您在以此为借口报当年败诉之仇,想通过这种弃养的方式让他来败光我的家底,不过您这个三观,也确实让人唏嘘。”

对面的人语气忽而变得轻快,一点都不见羞耻,像是在说一件光荣而值得骄傲的事情:“我跟那个没出息的不一样,我当年可是熬死了他。”

“?”

两个房间里,安宁和凌寻通通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安宁想怪不得凌寻这么道德败坏,原来他出自小三世家,有些东西还真是一脉相传,凌寻想他老子真道德败坏,他真想请教一下。

“他还不如我。”

安宁被这老变态的语言惊得汗毛直立,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这个话题:“行了,我估计您也挺忙的,那玩意儿您想养就接回去养着,不想养就结给我抚养费,卡号是……,多双筷子也算增加了我的支出。”

“秘书会打给你。”

电话挂断,还没等安宁把椅子坐热了,凌寻就从休息室里夺门而出。

“我不用你养,我会挣钱了。”

大变活人,安宁一点都不惊讶,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凌寻,调笑着问:“怎么挣?”她的确想不到凌寻这种人做什么工作好,似乎除了皮相好适合当鸭,再就是能蹦能跳,他就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了。

凌寻牵过安宁的手将她拉起来,而后往休息室走,边走边说:“我面试了一个工作室的老师,下个周上岗,教人唱歌的,厉害吧。”

“?”

“你不知道吗,我是音乐学专业的。”

“啊,哦。”安宁坐在床上,思绪正在加载中,她哦哦地表示自己知道了。

确实在意料之外,但好像也在情理之中,怪不得他声音穿透力这么强,肺活量这么大,这样想想他吐字也很字正腔圆,气儿还足,说话也连贯,原来是有点功底在身上。

安宁最近不忙,休息室里如火如荼地展开凌寻导演的小剧场。

凌寻跪在安宁脚边蹙着眉,乞求地望着冷傲矜贵的女人,哭哭啼啼道:“安律师,我教学生唱 RAP 的时候电音加太多,不小心给学生电死了,现在他家长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