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安宁发展到了可以正常聊天的关系。

凌寻轻车熟路地将袋子递过去,将语言进阶:“有,但因为我想要见你,就没去上。”暧昧话题,这个够暧昧吧。

怎么,怎么不言语了?这幅凝重的表情干什么?他又没有口臭,难道说错话了?可是自己只是一个想要 Going 别人的腼腆单纯小男生,能说出什么伤天害理的错话?

凌寻内心炸了锅,但表面还是老一套,他笑靥如花地目送安宁出门,奇怪的是,她走到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手说古德拜。

手指上有一枚钻戒。

很大。很闪。

闪得让他伤心。

凌寻觅觅逢 终

“这套。”硕大的贵宾室里,宫南北忐忑地站在镜子面前,最近因为要筹备婚礼的事情,他焦虑了好几个周都睡不好,偏偏越到这个时候越犯毛病,他有了选择恐惧症,一个胸花样式都能让他纠结好几个晚上,现在他眼圈尽黑,愁容满面地擎着两套西装在身前来回倒,“还是这套?还是刚刚第一套?其实感觉第五套也挺好,跟小玉的婚纱样式很搭,你怎么看?”

“……”

问题没人接,宫回过头,发现沙发上的人两眼发直,两耳不闻窗外事,看电影似的,问他什么不放声也不反应,跟被抠了电池一样,木得不像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