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平日里对他基本没什么温存的脸,正窝在他胸口,软甜甜地撒娇。

何圣薇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简直可以要了席聿宁的命。

他已经不争气地硬了。

眼底的欲色和了油,浓得化不开,只消一点火星就能焚天灭地。席聿宁凝视怀中意识不清的温香软玉,脑中破坏性的念头愈演愈烈。

他想要狠狠地蹂躏她。

撕烂她的衣服,占有她的每一寸每一毫,让她哭着求他,并保证不会再瞒着他和别的男人见面,保证不会再做出任何让他担心的事来。

手指鬼使神差地来到美人领口,僵持半晌,最终硬是收了回去。

席聿宁沉沉叹气。

如果他不管不顾地做了,等她明天清醒之后,百分之一万不会让他好过。

趁人之危这种事,就算是自己老婆,他也不愿去尝试。

席聿宁用尽自持力把人抱回卧室用被子裹好,一秒都不敢再停留,几乎是落荒而逃。

在浴缸里泡了半宿的冷水,席聿宁突然想起了在萨赫新生训练营的日子。

所有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忍耐力、自制力、意志力,在何圣薇面前通通变得不堪一击。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晚到几分钟会发生什么。正如他目睹何圣薇手上的咬痕和她神志不清的状态,猜测她今晚可能的遭遇,他几乎要发疯。

好在何圣薇并没有其他的外伤,而可以初步判断的是,她应该是被人下了药。

席聿宁从水中起身,恢复了冷静。他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挂断电话,席聿宁走进卧室,坐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何圣薇的睡颜。

“你啊,”他深长地叹气,胸中的憋闷尽数吐出,“平日里那么聪明警惕,怎么会被人下药?看来之后得配个保镖给你才行。”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伤手,像被刺痛一般,愈加晦暗。

下药的事他一定会追究到底,至于别的,等何圣薇清醒之后,他很有必要和她谈谈。

欲念

何圣薇清醒之后,脑海中充斥着两个念头,一是恨自己这样大意,二是恨不得马上撕碎了靳瑶。

但自己醒来后除了手上缠着纱布,基本上完好无缺地躺在床上,究竟是如何回来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依稀只记得一个十分熟悉的怀抱。

难道是席聿宁带她回来的?

何圣薇懊恼地捂住脸。

真糟糕,该如何跟他解释?而且昨天她神志不清,天知道她都说了什么!

何圣薇用冷水洗了脸,一边祈祷席聿宁已经出门,一边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却见到了昨日落在酒吧的包包。里面的东西一样未少,何圣薇松了口气,正庆幸自己还有缓冲的时间,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不冷不热的。

“清醒了?”

何圣薇尴尬了两秒,若无其事转身。

“你怎么没去公司?不是有很多事要忙吗?”

席聿宁拉开椅子在餐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家事都处理不好,怎么处理得好公事?”

他明显是为了昨晚的事特意待在家里,何圣薇如果再装傻充愣,未免也说不过去了。她本欲在他对面坐下,想了想,坐到他身边的椅子里。

席聿宁等她解释,何圣薇也正好探探他的口风。

“昨天杜西源打电话来,说有事要和我谈。我怕你多心,所以想回来之后再告诉你,”何圣薇摆出一副认错的态度,“我到了之后他还没到,我喝了杯水,然后就……”

席聿宁没说话,用一种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表情盯着她。

“是我太不小心了,后来发生的事我记不太清,”何圣薇试探着问,“我是怎么回来的?”

席聿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依旧平静地问,“他找你是要谈什么事?”

何圣薇没有隐瞒,“叶心的事。”

席聿宁皱眉。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