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界通用的原理,和人在西方还是东方无关。”任由她的手背在自己的额头上轻抚过,男人的笔顿了顿,又咳了咳,“东方历史更长,能人辈出。前人缺少的只是物质基础,而不是对社会的感悟。”
“唔。”白秋收了手,点点头。
立志而圣则圣矣,立志而贤则贤矣。
白秋有些手痒,看着他的书桌还宽着,又自己拉来椅子拿了纸笔坐在他旁边开始抄书。写了两行字,又自觉十分美妙,于是拿起来啧啧有声。
男人看了她一眼。
灯光明亮,撒落在寂静的书房里,只有笔尖落在纸张上的沙沙作响声,还有男人闷闷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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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处理完公文,又打了两个电话,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白秋先让他吃了药,然后自己去洗了澡,换上了睡衣如今她在这边都有睡衣了;然后自己掀开他的被子,和他挤作了一处。
床其实很大。
但是她却故意靠了过去,挤着他。她的腿碰着他的,很烫。
“今天初四了啊。”她躺在床上,突然感慨。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又咳了咳。
“Benson。”
她又低声喊他,往他身边贴了贴。她翻身抱住了他,隔着睡衣摸了摸他的胸膛又把手从他的睡袍里滑了进去。
腿还搭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