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三分钟。”
“她老公早就在外面养了一个,不过人家也不离婚,离婚很麻烦的,反正就把她当花瓶一样供着。”
“华丽的袍子都有虱子。但是,哪怕有虱子,袍子也是华丽的袍,比布衣华丽啊。”
“你自己考虑好吧,”军师说,“有本事的男人本来就很难把握的。能力越强,越难把握。愿意签协议也很好了。我其实也管不了刘梦生,唉,他晚上回不回家,也都全靠他自觉的。”
唉。
白秋又蹭了蹭抱枕。
沉默良久。
还有五公子的约。
坐了一会儿,白秋到底还是起身进了自己卧室准备换衣裳。阳光撒在她的小床上,除了被子凌乱着,大佬昨晚来过的痕迹已经全无了。
哦,白秋站在旁边叠被子,看了一眼垃圾桶里面的纸团。
还是有一点痕迹的。
这气味,也太重了。
他是故意的吧。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