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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带着政府工作人员一起,一路颠簸到了女孩家,遭受了主人极其不欢迎的接待:
白秋,是抱着善意去的。
她耐心十足态度良好,对着十分抗拒的男主人和避而不见的女主人表示自己愿意供他家闺女上学。哪怕读到小学毕业呢,让小华会写大部分字,学好普通话,满了十八岁就去申城打工,进她白秋的公司,一个月她起码给六千,还给交社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和陈州还有几个工作人员,依然没有避免被男主人冷脸相对扫地出门的命运。
回去的路上,被人扫地出门的白总气得胸口疼,还在车上捂着脸哭了一场。倒是让陈州和工作人员安慰了她半天。
不行,一想起来,还是气。
躺在床上的白秋一下子坐了起来,又去翻陈州的朋友圈。果然,陈州年纪轻轻做事却十分老成,是根本不发朋友圈的。叹了一口气,她又躺回去翻了翻自己的手机。这几天她不在家,爸妈给她搞定了一切,葡萄也摘得差不多了,送了大半,卖了一些。作为全山泉灌溉海拔八百米阳光照射的特种葡萄,她卖 158 一斤,很合理吧?
毕竟大家图的就是一个品质。
一边是年入一万五,一边是一串葡萄五百五。白秋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和这个社会一样撕裂。
“不行,我觉得我还是想做一点其他的事。”
她找了一只羊,开始敲着键盘,“虽然我身在资本主义的顶端游走,可是我已立志要做一个共产主义斗士!”
“[啊?]”
“你要干嘛?”
“[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