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徐行就亲亲她,缓缓往外退。带出来一些东西,他俩都没当回事。
马上快九点了,再不把饭做出来,十点以后再乒乒乓乓炒菜,第二天就该被附近住着的老头儿老太太骂了。
何况,厨房这地方还一点私密性都没有,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对面都能看见,多不好。
闹这么一会儿,何吟也饿了,就不缠着徐行要这要那了。只不过,她那样子还是不像个正经人,衣领都滑到肩膀以下了,她也不知道往上拽拽。
就那么玉体横陈地坐在那儿,东瞧瞧西看看,专等人服侍。
徐行起初并不打算惯着她,奈何煎鱼的锅一直往外蹦油点子,滚烫滚烫的,真要溅到女孩子那一身细皮嫩肉上,怎么不得白一块儿红一块儿。
“何吟你可真行,癞皮狗投胎啊你是?”
他关了火,唠唠叨叨把人从台子上抱下来,一路辗转换到沙发上。何吟依偎在他颈窝里,嘻嘻哈哈,笑得特别开心。
最后被放下的时候,她还无所顾忌吊着他的脖子索吻。
徐行越往外撤,她越抱着他不松手。嘴都亲麻了,她还跟没事人似的,躺在那儿得意洋洋的笑。
天生尤物。
徐行活到三十多岁,总算明白了自己的择偶标准是啥。
坎坷吃完饭,徐行又去阳台帮着侍弄花草。有两盆花都快干死了,何吟也不说帮着浇浇水。他一边摘除干死的根茎,一边埋怨道:“你一天在家都忙些什么呀?”
小镇只有一家美甲店,还离何吟住的地方很远,她懒得跑一趟,就自己窝在沙发里扣指甲玩儿。答话答得特别漫不经心:“出来旅游还能干嘛,吃饭睡觉读书看报玩手机呗。”
理直气壮,噎得徐行说不话来。也是,她跟他的生活怎么可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