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都能结野果,只有他们这一份爱,始终遥遥无期。
何吟加深了这个吻,她还不轻不重咬了徐行一口。
很微弱的痛感,徐行起初并不当一回事,他也喜欢追求刺激,幕天席地的,他硬得更快、更难受。
“要吗?”他哑着嗓问。
何吟轻点点头,撩开安全裤的蕾丝花边儿,就预备往他支起的地方坐。
她在这种事情上的大胆、奔放,时常搅闹得徐行没法正常思考。乡间小路也是会有人经过的,怎么能说来就来呢?
他哭笑不得把人按进怀里:“你慌什么?”
何吟见他扭捏,就有些不高兴,小嘴一抿说:“到底来不来嘛!”
来来来,怎么能不来呢。徐行单手抱起何吟,步伐稳健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钻。
麦子刚收上来,打麦场还有很多麦秸铺在地上,更有麦秸垛可以藏身。
徐行从背后把何吟掏出来,放到地上,刚想找个垛子给她靠靠,何吟又跟妖精似的,从背后缠了上来。徐行时不时犯嘀咕,你说,这十二生肖里怎么就没有狐狸呢,这叫一个会缠人呐。
鞋也不要了,光脚在他身上蹭,没几下,就把徐行蹭到她身子里去了。
挺紧的,一点前戏也没有,徐行卡在半中,进退两难。
何吟侧身靠在麦秸堆上,不知道是吃痛还是难受,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这可把徐行吓一跳,忙俯身亲亲何吟的眼泪,又把高高抬起的右腿儿放了放,关切道:“很疼吗?我慢一点?”
很疼,但也很爽,非常扎实的爱恨交织。何吟泪流满面地挽留徐行不许往外退,真要论床上功夫,她也是半个专家。一吸一纳,徐行那玩意儿就又跟烧红的炮烙一样,涨得连往外拔都费劲。
徐行拗不过她,兴致上来了,他自己也有些收不住。绕着圈儿插几下,那种紧咬不放的感觉才有所好转,何吟嘴里的动静,也从低声啜泣变成了婉转嘤咛。
她很会这一套,小猫儿叫春一样,徐行哪回不被勾得神魂颠倒,玩儿命似的进进出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下面也吃得紧,露一小截儿在外面也不行,必须深入敌腹,全喂给她。徐行那东西,尺寸还蛮可观的,所以偶尔她也吞吐不及。
但何吟这个女人,怎么说呢,胜负心挺重的。生活工作是这样,做爱也是,吃不下也要吃,把个娇嫩花心撑得鼓鼓囊囊的,也不服输,就那么硬挺着。有时候徐行稍微放慢节奏,她还生气,还会媚眼如丝地斜睨他。
今天本来一切都挺好的,他得意,她也舒坦。偏徐行意乱情迷,开了个不太恰当的玩笑。
“跟我一块儿,胃口大了这么多,回去北京,你还看得上那些小鸡崽子吗?”
这句话本身并没大错,情侣之间说出来调情,也不会觉得猥琐。就是正中何吟的心事,惹得她又伤伤心心大哭一场。
“徐行,你故意气我是不是?”她哇哇大哭。
上面流泪,下面流水,整个人都像一团被风吹皱的晨雾。徐行越看越爱,顾不得她还在痛哭流涕,就一股脑儿全捣了进去。
事后,他们两个都有片刻的失神。何吟哆嗦着腿儿,夹得徐行越发寸步难行,他只好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掌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他又亲又抱。
何吟趴在麦秸上,闷头哭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又伸手要徐行抱。
他们交换体位,交合过的地方还汩汩往外冒水,徐行拿过自己的内裤给她擦。何吟享受着他的照顾,把脸贴在他胸膛上,默默又流了一会儿眼泪。
哭到双眼通红,仍旧心有戚戚,她鼓足勇气,忽然没头没脑蹦出这么一句话。
徐行,跟我走吧,好不好?
她抬头,泪眼婆娑。他颔首,满怀凄怆。
换个地方生活,他当然也想过,特别是认识她以后,几乎每天睡觉前,他都在矛盾纠结,要不要为爱赴汤蹈火。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