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还不行。”
何吟笑得喘不过来气:“美得你!我妈才不会承认你是她女婿!”
赶在六点前吃了饭,他们手牵手去地下室取车。
徐行也年少轻狂过,他的摩托车后座,也曾载过形形色色的人物。只不过物是人非,光阴流转中,车旧了,人老了,仅此而已。
要骑车,何吟特意还换了长裤。她在前面骑,平衡掌握得倒是还行,就是不大认路,一直追着问徐行往左还是往右。
徐行从后面搂她的腰,把脸贴在她单薄的脊背上,做出一副“大鸟依人”的样子。不讨厌,就是太自我陶醉了,何吟问他个什么,他老半天也反应不过来。
“徐行!你耳朵塞驴毛啦!”
何吟骑得很快,遇到拐弯的地方,她还敢耍帅玩儿漂移。风声呼啸而过,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嗖嗖嗖的,还有各种车辆交错的声音,嘈杂得不得了。徐行现在就是个听力健全的聋子,他真的,啥也听不清。
“啊?你说什么?大点声!”他拉长了嗓子喊。
没办法了,何吟只好稍微降速,又调了调后视镜,希望能通过徐行的唇形猜测他话里的意思。
不看还好,一看,就是徐行正对她的脸犯花痴。他看她的眼神,总是超出常理的情意绵绵。
这种热烈、真挚,在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上出现,是何吟之前无法想象的。在遇到徐行以前,她一直觉得,全身心的依恋,只会出现在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身上。
至少,她步入社会以后,遇到的人里面,很少有这样的。
成年人的感情,总是牵扯太多,充满了利弊权衡。纯粹的快乐在尖锐的现实面前,总会显得格外的不堪一击。
好奇心上来,何吟忽然这样问:“你对你每一任女友,都是这样吗?耐心、细致、周到,同时还很……嗯,雄壮?”
雄壮?这是什么垃圾形容词。
徐行的嘴,一抽一抽的:“哪有每一任?我拢共就谈了俩。还有,夸我就好好夸,别整那些阴间词汇。”
“你就回答是不是,OK?这是一个 yes、no 问句!”
徐行接下来的话,就有些气弱:“大体上都差不多吧,你都说了是女朋友,我也不能搞区别对待不是。只不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磁场,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一模一样。比如跟你在一块儿,就挺有意思,挺新奇的。”
这回轮到何吟嘴角抽搐了:“有什么好新奇的?不都是亲来亲去、抱来抱去那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