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只是这样,她就成了绝色佳人。

她的脸如今看着吹弹可破,雪里透红。

徐宝珠观察到,她甚至似乎没抹任何膏脂,可在阳光照下肤如凝脂般,似乎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嫉妒和恐慌再一次蔓延到了徐宝珠心头。

若是萧恒渊看见徐令仪这副模样,他会不会后悔。

要知道她当初能勾搭上萧恒渊,便是凭着这副容貌和身子。

可如今,在徐令仪面前她最引以为傲的优势荡然无存。

徐令仪如今容貌远胜于她。

“我本就长成这样,从前貌丑,也是拜你母亲所赐。”徐令仪嘴角含着冷笑。

“你们母女所做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我心中都清楚记得。”

“你!你!你凭什么污蔑母亲,母亲何曾害过你。”

徐宝珠注意到徐令仪说话的语气,如今她再无从前半分怯弱。

甚至看向她和母亲时,眼神中都是鄙夷不屑。

“你可还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徐令仪你不过是一个庶女。”

徐宝珠这话也是试探。

徐令仪态度发敢如此嚣张,倚靠的应该就是萧承佑。

她也想看看萧承佑对她的态度。

若是萧承佑在乎徐令仪,她们母女便只能大事化小了。

萧承佑到底是皇后之子,从前极为得陛下爱重。

“什么庶女?”

萧承佑他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目光如带了寒意的刀刃。

从他跟着徐令仪到了真阳郡主这里,看到徐令仪的母亲跪在地上那一刻起,他便一直眉头紧蹙。

他已经能够料想到前面十几年,徐令仪过得是何种日子。

“她是我的正妻,她的母亲也会是一品国夫人,父皇的旨意不日便会下达徐府。”

“你们算什么东西,敢看不起她们?”

“若是仗着郡主的身份,信不信明日便叫你们一切皆无。”

萧承佑那双不带温度的眼眸瞥向真阳郡主母女。

他嚣张的话语更叫她们胆寒。

真阳郡主心知,萧承佑做了十几年太子,陛下从前对他的爱重,不是萧恒渊可以比拟的。

萧承佑或许做不了太子,可他可以影响陛下。

她不能得罪萧承佑。

“殿下,今日之事都是误会。”真阳郡主顾不上脸面,连忙开口。

“仪儿同我们都是一家人,荣辱无共,哪里会看不起她们母女呢?”

“仪儿能做您的正妻,也是我的荣幸,是徐家的荣幸……”

她还想继续往下说,徐令仪冷笑摇头:“是不是误会,郡主你说了不算。”

“我母亲犯了什么罪,烈日之下竟跪在此处,她手上的掐痕烫伤又是怎么回事?这些郡主轻飘飘的两句误会,便想一笔揭过?”

说白了,还是从前十几年欺压她们母女习惯了。

“那姐姐想如何?”徐宝珠攥紧手心反问。

她看到徐令仪这幅小人得志猖狂的模样,便只想呕吐。

可偏偏萧承佑在这里,偏偏他如今出来了,叫徐令仪这贱人也有了靠山。

“姐姐,就算你成了殿下的正妻,可我日后也是太子妃啊,万事不能做绝,我们到底是一家人。”

这话也隐隐含着威胁,既是对着徐令仪说,同样也对着萧承佑。

萧承佑怕不是还以为自己是太子,如今的天早就变了。

他一个太监,哪里还有登位的可能。

“太子妃?”萧承佑嘴角露出一个嘲意的笑容。

徐宝珠心中一沉,萧承佑为何这般反应。

“来人,压她跪下。”

萧承佑冷笑开口。

“你如今不过是一介臣女,还未当上太子妃便敢对上不敬,这般嚣张?”

徐宝珠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