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烂人,贱狗,混蛋……”

谢尧眼里发红,他垂眸看着唐不朽,头有点疼,自从那场车祸,撞了头上这个疤,他生气的时候就会头疼难耐。

他说:“骂吧,随便你骂。”

夜太漫长,唐不朽还是睡着了,上午醒来,谢尧给她换了卫生巾,又用热毛巾给她洗了脸,又把她放在床上。

谢尧坐在一边,将唐不朽的手机开机,很多未接电话和留言,却没有谢庸的。

谢尧翻看着谢庸和她的聊天记录,很少,有的也都是工作上的沟通。

谢尧道:“你这些天和谢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继续搞到一起吗?”

唐不朽道:“我和他早就结束了。”她心里琢磨着,又道,“你们兄弟俩不愉快,你真的犯不着用我刺激他,没用的,他对我早没感情了。”

谢尧道:“你那个爸讨厌你,谢庸讨厌你,我也讨厌你,唐不朽你瞧瞧你多失败啊,都讨厌你。”

“讨厌”这个词,其实要比“恨”更伤人,毕竟“恨”的前提条件一定是“爱过”。

唐不朽眼眸闪了闪,说道:“你不也是吗?说不定以后你女儿也讨厌你。”

谢尧敛起笑,起身去拿了个干净毛巾把唐不朽的嘴给堵上了。

他用唐不朽的手机给谢庸打电话,很久都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