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透露出无尽的爱意和克制的喜悦。

凌若棠半信半疑地将手机递还给许朔,又问,“她真的是自愿的吗?”要是是被迫的,凌若棠真的要报警了。

“你倒挺喜欢管闲事。”

“真的,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我说你就信。”

“是。”

凌若棠认真地看向许朔,那完全的信任令许朔心中莫名地一颤,他说,“他们中间有点误会。”

又说,“中午一起吃饭?”

“不了,约了人。”

“许乐?”

“你怎么……”凌若棠想起许朔抽走她手中的化验单,还将名字记得这么清楚,“你该不会怀疑那化验单是我的吧?”

“嗯。我看着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拿着化验单往妇产科走,失魂落魄的样子,当然怀疑你怀了。”

许朔盯着凌若棠的腹部,说出的话,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真心实意,“要是你怀了,我肯定得要负责啊。”

凌若棠认为是前者,冷笑道,“不可能。”

许朔看向她,眼中显出几分纯净。

“你未来的孩子可能会多到开个幼儿园,但我的孩子坚决不会在里面,不过看你的样子,你更有可能孤苦……”

凌若棠的嘴被捂住,“把剩下几个字憋回去。”

许朔一向随和,连被周华骂时都面不改色,但他似乎还真挺在意这话,表情都透露着几分正色。

凌若棠原本也不是真心咒他,拉开他的手,“你这么迷信?”

“话说多了,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成真。”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又像是他在说笑,他没在继续这话题,转而问,“晚上怎么样,我还欠你一顿饭。”

“不用了。”

“你要是喜欢乐于助人,不求回报,也行。我不勉强。”许朔轻笑,笑得有几分欠揍,“对信托有了解吗?”

“……”

“我、不、帮。”

“真的不帮吗?只要你帮忙,什么都行。”许朔看着她,他认真盯着一个人的时候,眼睛盛满了认真和真情,很容易让人陷进去。更别说,他还故意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都是这张脸。要是再丑点,凌若棠直接就走人了。

“我没做过信托。”

凌若棠明显软化了,许朔轻笑,露出得逞的微笑,“我做过。今天晚上教你。晚上给你发地址。”

“发地址?”

“嗯,边吃边聊,不能让你白帮忙。”

凌若棠正准备走,余光看见许朔哥哥正搂着那女人的肩膀走进来,他们的身后,仍跟着那两个魁梧的保镖。

女人的神情,仍是苍白却死气沉沉,凌若棠觉得许朔不会骗她,但这女人的神情,总让她觉得她似乎不太愿意结这婚。

但肯定不到报警那程度。

她准备走,那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想朝他们走过来,随即眼前一黑,后脑勺被按住,脸颊被轻轻亲了一口。

许朔往后退,凌若棠眼前是许朔那张放大版的笑脸,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诱惑又多情。一看就知道是个滥情的渣男,但就是帅得令人心动。

“可惜啊。”许朔手指摩挲着刚刚亲吻过的地方,语气似乎很遗憾,“戴着口罩。”

凌若棠拍掉他的手,“你们家可真乱。”

许朔挑眉,不置可否。

凌若棠回到了门诊前,找到了百无聊奈地许乐,和她一起拿着化验单进去找了医生。

等孕检彻底结束之后,两人又去吃了顿饭。许朔也离开医院,回了趟家。

他在书房,等着他哥。

大概过了 10 多分钟,许方远进来了,左脸有个红肿的巴掌印,脖子上还有几道指甲划过的划痕。

“哥。”许朔站起来。

“嗯。”许方远问,“找我什么事?”

“我和文菘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