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听到他在打电话,但是具体的没听清楚。只听见他说做得很好,不会亏待那人什么的。还有时律,你刚才说什么蛋糕啊?”

傅时律没有跟她解释。

他手放到旁边,想要开了车门下去。

陆念自然不能让他去找温在邑对峙,她忙拉住了傅时律的手臂。

“你别打草惊蛇。”

傅时律身上就穿了件衬衣,女人的手指用力地按着他,冰冷感从她的指尖传入到他身体的每一寸。

“什么叫打草惊蛇,他还打算做什么?”

陆念的手根本就舍不得放开他,但又不敢做得太明显,“温太太的死,他没有办法释怀,他最近连公司里的事都不管了。家里进进出出来过不少人,我感觉他在密谋一件什么事,有可能会对你母亲不利,或者……”

陆念语气轻顿之后,视线紧锁在傅时律的脸上。

“他的目标会不会是你太太和孩子?”

傅时律下颚线的弧度一点一点收起来,像是用画笔画了个明显的折痕。

“我知道在邑不是你的对手,但这件事他已经在安排了,就算你现在阻止,可能也来不及。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继续留在他身边,他对我一点都不设防,他的手机我也能偷偷拿过来。”

陆念怕他不信,焦急地说着,“我肯定可以帮到你,我可以找到那些人……”

傅时律坐在驾驶座内,听着陆念说她的计划。

“你就算现在去找他,他也不会承认的。”

傅时律手放在方向盘上轻敲着。

“你这样出来,他不怀疑你吗?”

陆念很想坐在这的时间能更长一些,这么近距离地跟他挨着,哪怕只是看看他,她都觉得心里满足。

“所以我不能待得太久,我得回去。”

傅时律脸上依旧是跟冰山一样的冷冽,陆念看得久了,不免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对他再好都没用?

除了盛又夏,别的女人是不是根本就别想换来他一个笑容?

哪怕她被冻成这样,他的外套就随手丢在后面,但他却连给她披上的意思都没有。

“你为什么帮我?”

傅时律问这话时,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怀疑。

“你也帮过我,要不然我根本没脸活下去。”

傅偲找过来时,一眼看到了她哥的车。

“在那呢,快开过去。”

司机将车往前停,正好看到傅时律从车上下来。

陆念刚要开车门,就看到了一辆车,她赶紧下去,只见那车刚停稳,傅偲就从里面下来了。

陆念快步走向傅时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抱了他一下。

“时律,要是哪天我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会帮我报仇吗?”

她看向傅偲的方向,妹妹都来了,那盛又夏更应该出现在这吧?

傅偲猛地看清了她的脸。

天哪,这一幕!

她哥是出轨了吗?为什么在这里抱着别的女人啊?

傅时律伸手刚要将她推开,但陆念已经先行往后退,她嘴角勾了抹浅笑。

“我不用你为我报仇,你只要好好活着就行了。”

“哥你们在干什么!”傅偲几乎是怒喊着冲向了两人。

陆念没看到盛又夏的身影,还是有些失落的。

“时律,我先回去了。”

她单薄的身子被风吹得像是要飘起来,她转身离开,傅偲走到了傅时律的身边,冲他睨了眼。

“你怎么来了?”

“噢,嫂子在家久等你不回,担心死了,她哪里能想到你在这里……”傅偲有些说不下去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狗改不了吃屎的文雅说法,是哪句来着?傅偲怎么都想不起来。

算了,她哥真的是狗。

“你不懂,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

“可是你们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