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薄琰没说什么,她也不知道他是否信了。

“你结婚了,我就知道应该怎么做的,这是你当初就跟我说好的,我不会忘。”

赵薄琰话一直挺少的,至少在胡玉看来是这样的。

两人没有去她住的地方,而是去了一家隐秘偏僻的会所。

赵薄琰下车之前,将一个袋子递给她。

“换上。”

胡玉有些懵,接在了手里,她没想到赵薄琰还会送她礼物。

这么说,他是不是依然将她放在心上的?

司机下了车,率先将车门关上。

赵薄琰也准备出去,胡玉将袋子打开,一手将衣服拿在手里,很轻很薄,拎出来一看,是条半透明的裙子。

“这个我穿不了。”

“我没耐心等你太久。”

赵薄琰丢下句话后,连带着车门一起甩上。

这也算是第一次,他正式地带她出来,胡玉想的是赵薄琰总归没有放下她,那既然给了她这个机会,她总要把握住。

男人靠着车窗,也算是帮她挡掉了外面人的视线。

胡玉很快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她下车的时候,就穿了那条薄裙,连个外套都没穿。

赵薄琰带她往里走。

他定了个包厢,把她带到里面时,一排的沙发上都坐满人了。

“赵先生难得出来啊,家里的娇妻肯放人了?”

赵薄琰面皮一动,嘴角往上扯,“她不管我这些,最是好说话了。”

“那可是傅家的掌上明珠啊,傅时律捧在手心里,如小公主一般的人物……”

赵薄琰手指捏起桌上的一杯酒,没喝,就是用手指在那敲着。

“赵先生,你怎么还带个美女来啊?不怕傅大小姐吃醋?”

旁边另一人不等赵薄琰开口,就径自接了话。

“你这就不懂了,这一看就是会所里的小姐,顶多也就给赵先生倒倒酒捏捏腿,也配让大小姐吃醋?”

胡云像是被人扎穿在原地,暖风往她脸上吹,她都觉得像是有刀子在割她的皮肉。

一刀一个口子,痛得钻心。

傅时律平时很少来这种地方,偏偏今晚上这边有个局。

还偏就这么巧,让他看见了赵薄琰的车。

这种地方,他能来,因为他定力好,可赵薄琰跟傅偲新婚不久,他几个意思啊?

耐不住寂寞了是不是。

傅偲接到电话时,刚吹干头发,在傅时律听来,她的声音里永远带着一股单纯的傻气。

“喂,哥,大晚上的干嘛呢。”

“我找赵薄琰,让他接电话。”

傅偲没想别的,“他不在家,出去了,你不是有他电话吗?”

傅时律冷着声问道:“他有没有说他去哪了?”

“好像是公司有点事。”

“这种话你都能信?糊弄三岁小孩呢,你能不能把他盯紧些?”

男人不靠管,难道是要靠他自觉吗?

这两个字,从来就不存在他们的字典里面。

“哥,你吃火药了,好呛人啊。你在哪?”

“没在哪,睡你的吧。”

傅时律挂了电话。

他的进去找到赵薄琰,看看他究竟是真有正事,还是陷进了温柔乡里不可自拔。

傅时律避开了赵薄琰司机的视线区,快步进去了。

包厢内,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胡云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呆滞,裙子从左边肩膀往下被人扒开。手臂上还有一道被指甲划伤的血痕。

她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瑟瑟发抖,想要偎向赵薄琰,但却一点不敢再乱动。

沙发上一个男人起身,饶有兴致的样子。

“赵先生,您真的不肯割爱?条件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