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子砸落到屋檐上,声音特别响,茶室内开着窗,纷纷下落的雨水犹如幕布一般,串成一线。

窗台上的一盆娇花没来得及搬回来,就被打弯了腰。

赵薄琰起身,只不过伸手的时间,肘弯处连接到袖口的地方都湿透了。

他搬着花盆放到地上,手臂处的肌肉清晰可见。

傅时律垂眸盯着,直到男人坐回椅子内。

“偲偲她很依赖你。”

赵薄琰唇角浅勾,“我也很依赖她,我们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