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说了一句,“不感动吗?”

她想将他推开,无奈男人压得实、压得紧,盛又夏仿佛被埋在一座山底下,半分力气使不出。

她手在傅时律的身上掐着,这边一把,那边一把的,但都像掐在棉花上一样,毫无痛觉。

盛又夏真是又气又恼,越掐却狠,逮着哪掐哪。

总算有那么一记,掐得傅时律从她身上起来,他捂着胸前,呼吸灼灼,目光不善地盯着她。

红豆生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