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现在每天就要面对多少的流水数字吗?那可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数字。”

“这是她父亲给她的资本,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串无意义的数字,就好像是一个兴奋的阈值,她现在已经将阈值提到了不应该是她这个年纪接触的层面,但再过几年呢?”

“等她的年纪更大,这样普通的资本游戏,肯定无法满足她的理想,到那个时候,她会如何呢?”

“你就在M国,大概比谁都要清楚。”

桑旎说的话,倒是阮俞之前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