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他如何挣扎，人始终是被被牢牢锁住。

夏瑜低头，眼眸上抬，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弧度。

“总指挥官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能耐吗？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向导的精神力更加沸腾，“现在如何？”

“夏瑜！”商砚枢咬牙。

他不受控制地攥拳，肌肉绷紧，撕拉一声，作战服从肩膀开始，被撕开一条口子。

商砚枢一口牙差点咬碎。

眼尾滚出晶莹剔透的水珠。

“夏瑜！”高傲的哨兵实在无法忍受。

可是向导好似真的气急了根本不可肯放过他。

商砚枢颓然地靠在椅子上。

“总指挥这副样子，还真是可怜……”

商砚枢向夏瑜看过去。

满是水汽的眼，让他根本看不清夏瑜的容貌了。

可偏偏，他看到了向导唇角那抹恶劣的笑。

还、还要继续吗？

以前，向导折磨人的手段，无非是鞭笞、不给哨兵疏导。

如今，竟还能过度疏导吗？

“夏瑜，夏瑜……”他叫她的名字。

视线早已模糊不清。

“别急。”向导终于难得的温柔，说出的话却分外残忍，“让我看看，还有多少。”

他感觉到，自己的光脑又被向导触碰了。

强度过高的疏导，让他头脑发昏。

所以，在向导再次说话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

“喏。”于是，善心大发的向导给他看他的光脑，“狂化值清零了。”

听到狂化值清零这两个字，身为哨兵，他应该是高兴的。

可是商砚枢却不自觉地一抖。

他向夏瑜看过去。

可以放过他了吗？

向导笑的人畜无害，“别急，总指挥官，还没结束呢。”

还……没结束？！

商砚枢瞪大眼睛。

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第32章 我可以请你做我的专属向导吗？

即便狂化值已经清零，向导仍旧没有放过他。

只在最后的最后，向导终于出气了才终于停止。

“别哭啊，总指挥官。回去之后，记得给我转钱。”

向导恩赦一般，给了他一点向导素。

那一点向导素，像是清泠的雨缓解他一身的燥热。

可燥热过后，依旧是一身的疲乏。

商砚枢眨眼。

长睫上的水珠抖落，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他终于再次看清夏瑜。

向导站在他面前，面带微笑，毫无歉疚，好像刚刚那个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的人不是她一样。

……

商砚枢是扶着墙起来的。

商砚枢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他的嗓子也哑透了，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扶着墙出门。

到门口的时候，向导的声音传出来，“总指挥如果再需要疏导，还可以来找我，我给你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