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震惊。
他的四肢虽然被钉着,可是肢体和躯体却被利器切割。鲜血就好像溪流,不停的汩汩冒着。
老夫人吓得全身一软,声音也有些飘无:“给司家,燕家和顾家老爷子打电话,让他们速度来陆家。”
老管家沙哑的应了声:“好。”
陆鑫几兄弟却拦着老夫人:“母亲,这件事可涉及陆家的声誉,我们陆家应该内部处理。若是将其他几家叫过来,陆家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老夫人瞪着陆鑫:“怎么处理?你可知凶手杀人的动机?陆鑫我告诉你,若是你今天抓不到凶手,说不定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陆鑫颤了颤,可他又理直气壮道:“母亲,凶手是谁还不明白吗?陆白一回家,陆家就出现这种事。不是陆白还是谁?我们只要把陆白抓起来,交给警局处理就行了。”
老夫人杏眸园睁:“你怎么那么笃定就是他?”
“母亲,你别忘了,白天的时候陆白对你说了什么?”
老夫人瞳孔里漫出震怒:“你偷听我们讲话?”
陆鑫道:“母亲,现在的重点不该是谴责我偷听。而是把凶手绳之以法。”
老夫人闭上眼,许久后她长长呼口气,道:“今晚的情况,和二十几年前的那一次一模一样。我们当初在极端惶恐的支配下,便冒冒失失的把司虞给处置了。可是这么多年,我总是惶恐的反复斟酌:当年我们有没有误会司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