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囿光顿时来了脾气:“我去审审陆白那个老家伙,看看他年轻的时候到底对司虞做了什么混账事?为什么欺负了司虞却不负责任?”

霍囿光怒气冲冲的走出去,没走几步又折回来。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莽撞。桥笙既然不愿跟陆白相认,那我便不能捅穿这件事。唉。”

念笙道:“我不明白小笙为何要向陆白隐瞒自己的身份。”

霍囿光明白司桥笙的苦楚,对于他来说,所剩时光不多了,他不想给活着的人徒添无谓的伤悲。

没一会,霍囿光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陆白一个人坐在餐椅上发呆,霍囿光倍感好奇。

“桥笙呢?”

“他呀,大概是不喜欢我,不愿意和我多处一分一秒。走了。”陆白道。

霍囿光怔了怔,坐在陆白对面,不知为何脸色凝重。

“陆白,不是我说你,我家小笙那么好的孩子,你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凭什么不认他做义子?”

陆白很是无语:“囿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霍囿光冷哼一声:“你这个老光棍,收个义子多好,也能享受天伦之乐。”

陆白这才认真的解释道:“囿光啊,不是我不愿意收桥笙为义子,我打心底里也喜欢这种重情重义的孩子。可是我也有我不收义子的坚守的原因。”

“什么原因?你要是说不出个正经理由,那就是你的推脱之词。”

陆白目光飘远道:“并非推脱之词。而是年轻的时候,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许诺过。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只跟她好,只给她生孩子,只养她的孩子……我要是违背诺言,就是到了黄泉地府,她也要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