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带我喝酒唱歌甚至陪男人,在那种环境下我不再是一名留学生,不需要对导师讨好,更不需要面对压榨不敢言说,我可以唱跳可以只着吊带衫不用被家人说教……我体验到活那么大彻底不用被束缚的生活。”

“这种自由和放纵是上瘾的,后来我就经常去,可那种地方也是极度不安全的,有一次我被几个男人盯上了,那种后果可想而知,我拼命的想逃,可终是无用,我被糟蹋了。”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恨,恨所有的人,我就想着一定要杀了他们,于是我利用自己化学实验之便弄了一些有毒的东西,我将那些东西全都灌给了那些伤害我的人。”

“你见过几个人一起死的情景吗,我是亲眼看着他们死在我的面前,而且他们死后我是光明正大走出去的,但我只走到门口便被拦住了,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男人面前,巧的是那个男人跟我一样都是黄种人。”

她说到这儿看向了果果,“我以为他会要我的命,可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女人……他没有要我为那些人偿命,直接就放我走了,甚至都没有人找上我。”

“这次的事让我清醒又重回正规,直到我毕业的时候在华人会上看到了他,他意气风发的坐在那儿,完全都不记得我的样子,但我还是主动给他敬了酒……那晚,我跟了他。”

“第二天他给了我张卡,让我永远的消失在他面前,否则别怪他不客气,我知道他不是吓唬我,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而且我感觉得到他对碰我很反感懊悔。”

“我如他要求走了,去了别的国家生活,而那一晚让我有了果果,我把她留下来养到这么大,”华妍说到这儿笑了,“他人都不在了,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

“如果他活着,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让他知道?”我问了她。

她沉默了两秒,“不知道。”

“那现在你带孩子来要继承江家的一切是因为缺钱了?”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