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有酒味了吗?”周宴时的声音低低的,过于近的距离让温凉只看到他的唇。

不簿不厚,唇形十分好看,如果接吻一定很软。

这种不该有的该死念头,一下子又浮现在脑海里……

她的呼吸里,似乎有了一丝清甜的混合着他气味的微薰的酒香。

竟,很好闻。

温凉抵在灶台的手抠着灶台边缘,不敢张嘴,连呼吸都不敢。

她怕一动,她就碰到了他的唇。

如果换个别人,她可能推开那人就逃了,可这人是她的小舅,她从小看着长大的男人,他是什么人她最清楚。

他这样子只是逗她,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挑 逗之意。

“水开了,”静谧之际,她找了这么一句。

她说对了,水开了,所以这屋里的温度都跟着升高了。

周宴时自然的站直身,往锅里放面放调料,温凉也连忙的坐回餐桌那儿。

她的手按在胸口,按住怦怦混乱的心跳,暗暗的教训自已:温凉啊温凉,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没地排解,还是被乔杉给带歪了,怎么能对自已小舅产生那种猥琐的想法?

不行!

这样下去,她怕哪天做出大逆不道的事,那样她就完了,所有的人也都得跟着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