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秦墨,上面的诊断是肝癌晚期。
“他没有接受过一天治疗,确诊后他连药物都没有吃,更没有复查过,”顾岩把了解的情况也说了出来。
“江昱珩他很明白这个病的可怕,所以他不折腾自已,”温凉也在我耳边,用这样的话来安抚我。
在我发现他遁入佛门的时候,我是不解的,甚至以为他是为了修大师,是因为家庭变故让他心灰意冷,现在我才知道他是知道自已命不久矣。
他是来这儿度过了却余生的。
江昱珩这一生恣意倨傲,曾站在金字塔尖受万人敬仰,也曾经为爱迷途声名陨落,他为了追回我极端过,后来为了守护我,不惜与自已的哥哥反目为仇。
他的一生十分短暂,只是别人的三分之一,可却那么灿烂多彩。
不论我再难过,再不舍,他也回不来了。
高远来到的时候,得知江昱珩不在了,他一下子就掉泪了,接着甩了自已两个耳光,“都怪我,我怎么就没发现他的不对?”
“昨天他给我打电话了,嘱咐了我一些事,还让我今天来看看他,”高远哽咽着说出江昱珩生前跟他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