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难得的,不过……”我顿了一下,“这事我作不了主,还得秦墨说了算,老话不是说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秦建轻咳了两声,大概是被我的比喻给呛到,“秦墨应该跟你说过他与秦家的事,他这个人太犟,抓着点过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放,他现在就听你的。”

“我说过了我是随夫的,他如果不同意,我也不会说,我爱他便不会勉强他做不喜欢且不愿意的事,”我表明了立场。

秦建对我这油盐不进的态度也没有懊恼,相反还轻浅一笑,“你啊跟秦墨还真是两口子,都是一根筋。”

他这话说对了,夫妻就是要一条心的。

“既然你也不肯劝,他也不肯回,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但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一下,那就是老爷子那边怕是要生气了,”秦建这是变相的威胁。

秦墨早就跟我说过,我十分淡然,“那你要劝一劝,年龄大了气大伤身的。”

我不痛不痒的样子,让秦建也有些没辙,“那行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