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周宴时突的侧目看过来,黑眸里烁动着细碎的光,“他这样子,你不舒服不好受吗?”

温凉被他看的有些心慌,甚至有些紧张,连忙解释:“没有,我就是好奇,我现在跟他分开了,就是放下了。”

“那他怎么样跟你无关了,你还问做什么?”周宴时一句话噎住她。

“我就是好奇嘛,不说算了,”温凉嚅呶。

周宴时就是没告诉她,这人真是跟以前一样怪。

他们到达周家老宅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了欢声笑语,这气氛一听就很开心。

纵使这样,温凉也是战战兢兢的,“小舅。”

她叫住了走在她前面的周宴时,“一会如果我妈为难我,或是怎么着,你得帮我。”

别看温凉在科室里高冷主任一枚,回到家里她就是个她妈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揉搓的小丫头,完全没有半点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