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这个房子主人的,可是曾经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也没有边界感。
她当时就说自己要住那个房间,周宴时没迟疑的就答应了。
现在想想真想时光倒流,把那时她的狂傲不自觉全都抹去,现在站在这儿她都觉得尴尬。
“忘了,跟我来,”周宴时提着她的行李就要往那个主卧走。
温凉却叫住了他,“小舅。”
周宴时如同湖水般的眸子看着她,温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小舅,我住客房就好。”
“这儿没有客房,”周宴时的话让温凉滞住。
他不是哄她,而是实话实说,他的住处从来没打算邀请或留宿任何人,除她之外。
所以这个几百平的大平层,只有两个卧室,一个是她的,一个是他的。
温凉暗吸了口气,“小舅,我住那间卧室也不合适,我住另一间。”
“另一间是我一直在住,你确定要住?”周宴时说着放下了她的行李,“不信,你跟我来。”
其实他一个大男人的房间,她去看什么,但不知怎么的,她就像是傻掉似的真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