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不安又焦灼的等了半个月又半个月,仍是没有半点消息,我真的坐不住了,天天我都打江昱珩打电话,都是打不通的。
“你试试能出去吗,你是龙家人,门禁或许认你,”实在无计可施,我把主意打开了龙洋身上,并推着她来到了门口。
本来也就是闹着玩,因为龙畅既然关我们,肯定不会允许任何人识别门禁的。
结果,结果……
龙洋往那一站,门真的打开了。
那一刹那,我真是气的骂娘,这狗东西真是够阴的。
还有龙洋并没有半点意外的样子,很明显她是早知道这个门禁对她无用,可她都没有对我说。
“龙洋,本来还想跟你做个朋友,现在看来做不起,”等了这么多天的我,在这一刻把压抑的坏情绪都抛给了龙洋。
她一点也不恼,“这可怪不得我,我是钥匙,可你不往锁孔里插,再说了你出去了能干什么?”
是,我做不了什么,但也比关在这无形的牢笼里强。
我没再搭理龙洋,用手机叫了个出租车,快速的从这儿离开。
在出租上我就拨了温凉的电话,我以为是打不通的,结果却是通了,“凉凉,你在哪?你没事对不对?”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乔杉,是我,周宴时。”
我紧张又激动,“周先生,温凉呢?她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这两个字让我的心瞬间下沉。
‘那句她在哪’就在我嗓子眼,我却问不出来。
“不过很快就能见到她了,到时我给你回信息,”这话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挠靴挠痒的安慰。
我心里有东西迅速膨胀,直冲鼻尖……
“秦墨很快也会回去的,”周宴时又来了这么一句。
我有点半信半疑,“周先生是安慰我的吧。”
“是真的,”周宴时很肯定。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又做不了什么,但能听到这样的话也是些许的安慰。
“周先生见到凉凉,让她跟我通个电话,”我想她了,也想确定她的安全。
电话挂了,我又打给了江昱珩,他让我去酒吧。
我这个老板当的太甩手,如果他不提醒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个酒吧。
到了酒吧的时候,我还没下车便感觉到了酒吧的气氛不对,等下了车走近我就看到了酒吧门口的封条。
江昱珩这时也走了过来,“一周前查封的,周彤也被抓起来了。”
这是我给她设的局,当然也是她自愿入局的,只为了享受那时的风光。
“那是不是警察把所有的证据都找着了,秦墨他们就快回来了?”我更关心这个。
“嗯,快了,周宴时也在那边解决最后的一点小麻烦。”
江昱珩说这话时,我才仔细看他,他又削瘦了一圈。
其实也能理解,爸妈双双去世,哥哥又挟人质潜逃,他又帮着我打怪兽,他怎么可能会好?
“最近辛苦你了,”我说出了感激的话。
“我是应该的,是江淮造成的,我有责任,”江昱珩淡淡的调子透着他的自责。
江淮一直嫉妒他,说自己没有一点不如他,可仅这胸怀和担当便是他不及的。顾
“杉杉,”江昱珩叫了我,“今天是我爸妈的五七,你能陪我去看看他们吗?”
当然能了。
我和江昱珩来到了墓地,墓碑上是他们的合照,上面写着他们两人的名字,不能同日生却是同日长眠,这就是他们没有什么大爱却能共死的爱情。
“阿姨叔叔,你们在下面见到我爸妈告诉他们,我很好,”我说这话时,也完全原谅了他们。
“杉杉,谢谢,”江昱珩带我来也是有目的的。
我冲他一笑,“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真的恨过他们,因为我恨不起来。”
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十年,是他们陪我一 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