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自已,希望乱的有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是哪怕失去秦墨,我都没有过的,所以温凉的意义于我已经远超过一切。

我抬手抱住头,强迫自己冷静,而我也想到了一个人。

而且就在咫尺。

江昱珩听到我的敲门声就应了,他跟没睡似的。

可是打开门的他,身上披着衣服,又告诉我他是睡下的。

“抱歉,打扰你了,”我跟他很是客气。

“出什么事了?”他也没有废话,知道我大半夜敲他的门肯定有要紧的事。

“温凉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里的风太凉,还是我太害怕了,我竟有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