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愿她掺合进来的。

“这个我知道,”温凉很明白。

我对她都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了,所以我选择了抱她。

她却推我,“滚一边去,我身上沾着血呢。”

我不松手,“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在温凉这儿,我被她短暂的治愈后,回了袁小黛的病房,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可我知道她睡不着,温凉说了她身上的麻药已经散了,她会很痛很痛。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轻握住了她的手,她也缓缓的睁开眼看向我。

“疼的话就哭出来,”我无法替她疼,但我可以包容她疼痛的眼泪。

袁小黛摇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