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什么对他们都无用了。

在不知道这个答案的时候,我是害怕的,排斥的,可现在真正看着这个结论,我却没有什么大情绪了,只是秦墨的话让我挺难受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要求什么?”我低喃。

“我会替我父亲补偿。”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给钝锉了一下,我看向他,“秦墨,你这么说也是认定了这个结论吗?你一直不是都在查吗?你查出的结果就是你爸动了刹车,害了我爸妈?”

其实我们早就有过这个猜测,当时他给我说过,会查出结果给我一个交待。

现在他没有交待,直接对警官都无法定论的结果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