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你现在不用这么提防我。”
我也没有被点破的尴尬,踩着地上的雨水,笑道:“我只是想把不必要发生的事提前阻断。”
“你现在已经这么理智了吗?这都不像你了,”江昱珩感叹。
“我一直很理智,只是舍不舍得,想不想,”我说完抬头看着他,“你想跟我说什么,是跟秦墨有关吗?”
“你不用再刺我了,我知道失去你是我这辈子最重的损失和最大的失败,”江昱珩与我并行。
“还是说谢萧的事吧?他在那边比赛确定安全了吗?不会再出别的事吧?”虽然谢萧的事处理完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还是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应该不会了,据说是Q俱乐部老大发的话,”江昱珩顿了一下,“谢萧的事是秦墨给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