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口一说,你就爽快答应了,秦墨我是不是也该想你从心里早就不想要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话果然一点都不假。
想不讲理,什么话都能反着说。
秦墨眸光微缩,“你要是这样想,那我们似乎分开是对的。”
我胸口瞬间涩意反涌,也怒气升腾,我都给他解释这么多了,他竟然还是这样想。
我松开抓着他的手,“分开是对的,你就是想分开是吧?”
秦墨喉结滚动,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我便笑道:“秦墨,我知道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你是秦家的继承人了,是觉得我这种身份配不上你了吧?或者是觉得我曾经是江昱珩的前未婚妻,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出去会被别人指指点点。”
这种猜忌的行为,是我不耻的。
可今天我终是变成了这样。
“你这样想的?”秦墨声音沉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