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受重伤或是快不行的人一般都是很困的。

我的心顿时猛的下沉,连忙伸出另一只手,可是这只手伸出去却不知该往哪儿放?

“江昱珩,我先给你止血,”我说话的时候去寻找车里能用来止血的东西,可是并没有。

“不用,你陪我说说话就好,”江昱珩变得很虚弱。

我没管他的话,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按在了他头顶的伤口上。

“江昱珩,你别睡,秦墨说了已经让人来救我了,”在恐惧之后,我变得冷静很多。

江昱珩不说话,眼睛已经闭上,我见状晃了晃他,“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