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家人,你很无力,对吗?”我明白了他的无助。
萧巍的步子更慢了,“我终不是她的什么人,没有决定的资格。”
“我连守护她的资格都没有了,”萧巍低喃。
看着他低落的情绪,我迟疑了几秒才开口,“萧巍,你是不是喜欢你的导师?”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底是震惊还有慌乱,这样的他不用回答便有了答案。
我不知道他跟喻暖之间是怎样一个故事,可现在的情形注定了个悲剧。
莫明的,我对眼前的他更心疼了几分,可是我却无法安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口,那伤的疼只有自己去受,去愈合。
萧巍没再说什么,默默的送我去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