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神色转而变得柔和,他勾唇道:“何况朕如今已有夫人,弱水三千,朕只取夫人一瓢饮。”
云挽愣了下,目光盈盈如水,神色复杂。
景宣帝垂眸,“夫人不信?”
回神后云挽轻轻摇头,语气温柔:“陛下,这不是妾身信不信的问题,人生在世几十年,一切皆有可能。”
“妾身信也好不信也罢,咱们都是活在当下,未来之事又有谁说得准呢?”
眸光微动,景宣帝喟叹:“终归而言,夫人还是不信朕。”
云挽无可反驳,只是
“倘若妾身信了,您是个重诺之人,便会将其当作承诺去践行,对您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紧箍咒?”
说着她无奈摇头,面上划过一道怅然:“若您哪天您食言了,这些便会化成利刃横在你我之间,届时妾身是该怪您还是该装作若无其事?”
“陛下为妾身做的,对妾身的好,妾身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妾身并非铁石心肠之人,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他若能做到唯她一人,云挽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