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帝眉间掠过一道思考,陷入深思。

他未开口,云挽也不出声,紧张得手心冒汗,瞬间消磨了扳指上的余温,玉石变得通体冰块。

好在景宣帝未瞒着她,漫不经心道:“其一自然是顺着扳指的线索查下去,若是能找到那枚扳指如今何在,那就相当于能当场捉到她。”

“那其二呢?”云挽望着他,神色专注。

景宣帝歪了歪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面不改色道:

“其二便是从当晚的女宴客入手,查查她们其中可有人离开席位后久久未归,若有且无人证明她那段时间做了什么,那么嫌疑.......可就大了。”

他语气清冷似水,夹杂着丝丝寒霜,听得人心口节节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