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此事,是此事的受害者,便多说了些:“听闻她在慎刑司受了一夜酷刑,一口咬定是自己擅作主张,与她的主子无关,天亮后便气绝了。”

“早上奴婢去打听了,淑妃娘娘在长春宫闭门不出,说是病了,倒是她身边的嬷嬷派人去给春棠殓了尸,送去了老家。”

说完她不由唏嘘一声,宫里向来如此,吃人不吐骨,春棠死后还能有一份体面便很不错了,换做其他人,旁人只会避之不及。

云挽微微失神。

活生生的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即便对方并不无辜,可以说是咎由自取,云挽还是感到寒意阵阵。

她意识到,在这深宫里,只有自己强大,才能立足。

只有站到无人可及,无人撼动的位置,她才能安然无恙。

云挽回神,听茯苓嘟囔,语气不大爽快:“主子,要说淑妃娘娘与您中药之事毫无干系,奴婢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