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帮谢晚,很大成分是因为谢晚做的事,都是好事。

楚江南是个爱才的人,不光对谢晚,他对其他下属,也长期护犊子得紧。

再加上他哥本来就是个道士,所以他能理解一些别人理解不了的东西。

他知道那些秘密,都是不能公开的。

楚江南一脸傲娇的说:“你两口子如果没有老子的话,早就玩完了。

当初派她到港城来找江北望,也就是谢长乐,她干多少破事,回去之后还逼着我帮她写报告忽悠上面。

她在港城的那些破事,如果不是有我给她遮掩着,你觉得她还能藏到今天?

放心,我谁都没说。

你俩都快捅破天了,真的要是暴露,连我也会出事。

你们都不知道我这几年常常被吓醒,就怕哪一天连我都盖不住。

老子常常后悔,怎么就上了你们两口子的贼船呢?”

秦牧野拍拍楚江南的肩膀:“好兄弟,这辈子算我欠你的!”

谢晚夫妻其实都知道,相比于他俩,楚江南承受的压力更大。

作为补偿,谢晚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楚队,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无论是要钱还是要人,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秦牧野听着这句话有点别扭,纠正道:“要钱可以,要人不行!出力没问题。”

楚江南冲着他吼了一句:“滚!”

转头就跟谢晚告状:“看他那小肚鸡肠,你这几年到底怎么糟蹋他了?”

谢晚看了一眼秦牧野,若有所思,看来她得多注意点老公的情绪,秦牧野似乎真的开始没安全感了。

这一次出来干活,得让秦牧野多表现表现,多杀几个敌人,他肯定信心就回来了。

谢晚转头问范志:“保罗呢?他不在船上?”

范志说:“他如今焦头烂额,请了一个律师团,正准备跟港英政-府打官司呢。”

谢晚不赞成的说:“打官司费时费力,打赢了估计都好几年了。”

范志双手一摊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英方借着离港税的名义要派古董鉴定专家上船来鉴定古董的价值。

按比例收取离岸税。”

谢晚脸沉了下来问:“这属于捐赠物资,产生的交易金额为零,收什么离岸税?”

范志说:“法律是人家定的,人家有解释权,总之就是扯皮。”

楚江南问:

“要多少?如果能尽快让朝阳号启航,我方可以承担费用。”

范志看了他一眼说:“太多了,最低10个亿。”

楚江南不说话了,他知道他们别说十个亿,一个亿都不可能拿出来。

谢晚比秦牧野和楚江南稍微懂一些。

她说:“那个集装箱里的东西,如果由英方鉴定专家来估价的话,价值应该是超过200亿港元。

10个亿的离港税应该是打不住的,按照正常的离港税来收的话,至少应该是在40个亿左右。”

秦牧野气得开骂:“他们怎么不去抢?”

楚江南说:“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了抢啊!

不抢你以为一个西方岛国,能成为日不落帝国?”

范志对谢晚说:“保罗说等你过来跟你商量,可不可以先让东西上岸?

咱们和内地合资建一个博物馆,直接就在港城展出。

东西还算咱们捐给内地的,等过几年形势变了,再搬迁回内地。

放在朝阳号上,安保费实在太高了,光这几天,就有好几拨人,从各种路径潜上朝阳号,准备偷东西。

朝阳号的船底都被切割了两个窟窿,幸好及时发现,否则船都要沉了。”

谢晚点头说:“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但是这种先例不能开。

如果这一次让西方人得逞,将来咱们要想收回咱们的东西,会越来越难。

而且看看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