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又给谢晚介绍:“老大,这两位是咱们刑警队的邓超和孙立,也是转业军人。”
邓超和孙立跟他们年龄相仿,因为同为转业军人,徐兵这个副局长一到安县公安局报到,彼此就从对方身上找到了相似的味道,立即就看对眼了。
尤其得知徐兵是从特勤转地方的,特勤在地方部队其他兵种的眼中,那就是兵王啊!
他们局长介绍徐兵的时候,提到了徐兵曾经立下的军功,基本上局里就没有不服气他的。
邓超和孙立这两小伙子,完全是一副狗腿的模样,立即就贴了上去。
所以徐兵在谢晚打来电话后,一问这两人对任家村这一片还挺熟悉,便带了这两人来。
两小伙子看向谢晚的目光有些复杂。
刚才他们在任铁柱家,听到了那一家人咒骂谢晚,以为他们口中的那个白眼狼,应该是个尖酸刻薄的中年妇女。
没想到,竟然是个看上去很年轻,外貌干净纯粹的年轻姑娘。
而且,刚才他们徐副局介绍说,这是他们安县的副县长?
怎么感觉不太真实呢?
徐兵知道这两属下肯定会懵,于是继续强调道:“她是我老大……对,就是你们理解的那样,她一直是我的上级。退役时的军衔是上校……”
等徐兵将谢晚的身上的军功等级和数量介绍完,不光这两人,就连方文斌都哑了。
他们这是见到了什么神人了吗?
谢晚谦虚的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就是一名普通的公务人员,今天麻烦你们跑一趟了。
徐兵,任铁柱家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徐兵黑着脸说:“还真的是穷山恶水出刁民,那个叫任铁柱的老头,还真的是油盐不进。
我本来想将他拘捕回局里的,但想想就算带回去,也关不了他两天。
他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虽然暂时给吓住了,我估计他肯定还会出幺蛾子的。”
谢晚黑了脸,心里琢磨着什么,然后问道:“你们开车来了的?”
徐兵点头。
谢晚说:“那这样,麻烦邓同志和孙同志坐我们县政-府的车,跟小方一起回县里。
我坐你的车,咱们路上说。”
其他人当然不好反对。
县政-府的车开出了村子。
徐兵拿着车钥匙准备将警车倒出来,谢晚阻止了他,“等一下,咱们还有活儿干。”
徐兵翘唇,难掩笑意:“我以为你当了官,就真的正经起来了呢?
还让我来评判教育那样的刁民?
这种刁民若是能通过评判教育打发得了,就不会做了那么多年牢,还敢讹你。”
谢晚白了他一眼,“看看你,穿了这一身皮,连个刁民都吓唬不住,还好意思说我?
算了,正好我要在任家村开展工作,不想出什么乱子,本来想着他如果肯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
既然他不识好歹,那口头教育不行,只能武力解决了。”
两退伍特勤,想要避开村里人,再猫回任铁柱家并不难。
刚猫进院里,就听见了任铁柱的骂声:“老大媳妇,你要是敢跟老大离婚,老子就把你个荡-妇的丑事,宣扬得满村子都知道。”
谢晚一听,蹙了蹙眉,拉住了徐兵:“听听。”
屋里传来了任春梅的哭声。
还有任河打骂任春梅的声音:“你想不伺-候我哥,光伺-候老子也行。但是你若敢离开咱家,老子就将你剥光了吊村口那棵老槐树上……”
谢晚终于明白任春梅为什么不肯离婚了。
原来这恶心的一家子,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想她也明白了,那老四任河也成年了,但是任铁柱家实在太穷,根本娶不起媳妇。
老大任川已经傻了,也保护不了自己媳妇,这一家子就让任春梅当了老大和老四两个人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