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的中医,一样要练气,才能习得烧火山针法。

但到了现代,很多练气的法门,都失传了,没有气机辅佐,自然就练不成古法烧火山针法了。

后世也有改良版的烧火山,不需要气机辅佐,患者能在行针位置,感觉到些许温热,也有一定效果。

但跟古法烧火山针法的疗效相比,那可是天差地别。

谢晚在行针,杨老不好打扰谢晚。

他紧紧的拽住了朱启林问:“你的弟子,会烧火山,你一定也会,教我!”

朱启林面露尴尬,他会个屁啊,这是人家徐家的传承,又不是他们朱家的。

朱启林对这位杨老,可就没有对肖成炎那么坦白了。

他拍了拍杨老的手背,忽悠道:“稍后私底下谈,私底下谈。”

朱启林自己还想学呢。

朱启林开始琢磨,资质这么好的徒弟,不能让徐家独占了。

要不,我也收谢晚当徒弟?

将我朱家的医术教给她。

徐家擅长的是妇科和儿科。

我朱家可是伤寒派,与谢晚学的妇幼科,正好可以互为补益。

朱启林心里有了这想法,再看谢晚,那个亲热劲头,就真的把谢晚当自己徒弟了。

不过他也清楚,想学烧火山,光收谢晚为徒,还不一定有用。

做师傅的,总不能厚着脸皮去谋夺人家徒弟从其他师傅那习来的传承吧?

这事儿,得问谢晚愿不愿意教。

说不一定谢晚都做不了主,得问谢晚真正的师傅徐杏白。

谢晚还在专心的施针,哪里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香勃勃,身旁一干中医师傅们,看她的目光,都变得狂热了起来。

小半个时辰后,那名患者,已经舒服得昏昏欲睡。

谢晚拍了拍她,说道:“足底穴位已经好了,下面我要在期门穴用针,得脱了外面的衣服。”

期门穴位于乳下,在第六肋间隙,前正中线旁开4寸处,这个位置,穿着衣服,不好施针。

老阿姨就穿了件衬衣,看了眼周围的那些专家和本子人,冲着他们喊道:“你们出去,这可不能给你们看。”

其他人倒无所谓,但中医专家们可不愿意出去。

他们好不容易看见有人用烧火山针法,让他们出去,不给看,这不是让他们抓心挠肝吗?

杨老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医者无性别,我等只看施针,必目不斜视,患者请放心。”

杨老在四九城还是很有名气的,平时普通人想要挂他的专家号,很难挂的。

老阿姨似乎认出了杨老,红了脸,竟然露出了羞涩之态,扭捏的说:“杨老,您要看,俺给你看也行。”

包括谢晚在内的众人,目光都在杨老和老阿姨之间徘徊,似乎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诡异的多了丝暧昧。

杨老老脸挂不住了,佯怒道:“谁稀罕看你,我是要看小谢给你施针。”

老阿姨脸涨得通红,啐道:“你看她施针,不是连我一起看光光了?我又没说错!”

这下,屋里的人都偷笑起来。

就连听懂了中国话的厉本源,都冲着杨老扯了扯唇角。

老阿姨猛的抬头,瞪着厉本源这些外宾说:“杨老和咱华国的专家看,我就当为国家医学做贡献了,看了就看了。

鬼子出去,我可不能被鬼子看光光了。”

厉本源和那位老人,已经知道了谢晚施展的是最厉害的烧火山针法,他们恨不得拿个录像机来录下来,好偷学。

让他们出去,他们如何肯出去?

厉本源脸上堆满了笑容,自以为非常有魅力的且谦恭友善的对老阿姨俯首说道:

“这位女士,我们也是医生。

医家不忌男女,我们希望能留下一起研讨您的治疗过程。”

老阿姨也不是吃素的,完全不被厉本源的表象所迷,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