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拿手里的蒲扇敲了敲桌子,“给我也来一杯。好久没喝这口了。”

周寅坤皱眉:“这度数高,喝什么喝。”

“度数高上了头,也比你老让我上火好。上回要不是我让你哥去跟孟买政府谈,你是不是真准备跟达拉维那疯子打到底?你小子有几条命能这么折腾?”

周寅坤不以为然,他看了眼右手手腕上戴着的东西,“有这个怕什么。”

手腕上,是母亲何京婷亲自去庙里请的佛珠,亲手串成,又请高僧开光,又奉在佛前虔诚祈祷四十九天,最后才戴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戴,就再也没摘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