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伤口都震到了。夏夏吓了一跳,缓了下,才从被窝里伸手,捡起了被他扔在地上的钥匙。

这是第二次,阿耀看见周寅坤黑着脸从周夏夏那里出来。他摔上车门,“去邦肯。”

阿耀面色一变。

邦肯,坤哥心情不好时就要去的那家泰拳馆。

好在这一次,阿耀不是那个挨揍的。一场拳打到凌晨五点,陪练的换了一拨又一拨,阿耀接完电话回来,看见场馆内的场面,身上也跟着疼了下。

拳击台上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拳套上沾满了血,大汗淋漓。

“坤哥。”阿耀走到拳击台下面,“刚收到的消息,和安会选坐馆的时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