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魏父抢着表态,“这孽障这辈子都别想结婚!”
经历过死亡一线,魏父此时也不敢在有任何意见。
虽然牺牲了自己儿子,但起码可以保佑他们魏家没事。
谁让他自己做出这些事情来,自己造下的孽就自己承担。
兰舒抬脚离开了魏家。
与此同时,魏忠国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魏忠国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冰冷,他猛地睁开眼,正对上父母阴沉的脸。
“爸,妈。”
想到自己昏迷时做的梦,魏忠国脸色大变,挣扎着坐起来,声音嘶哑,“爸妈,有鬼,我被一个女鬼缠着,她想要杀我,她想杀我!”
“她一直掐着我脖子,爸妈你们快点找一个大师过来,我们家有鬼”
说着,他惊恐地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赫然浮现出紫黑色的指痕。
魏父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魏母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想到兰舒离开时说的那些话,很快又硬起心肠,“这是你自找的。”
“什么意思?”魏忠国愣住了,他从未见过父母这样的态度。
难道说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不,不可能。
忽然,他注意到客厅里残留的香烛痕迹。
魏母直接将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
魏忠国满脸震惊。
“你们答应了?!”
“不答应还能怎么样?难道要因为你一个将魏家闹到鸡犬不留的地步吗?”魏父冷斥。
魏忠国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他疯狂摇头,“不!我不要和死人结婚!爸妈,你们怎么能答应这种事?我可是你们的儿子啊!”
“住口!”魏父猛地拍桌而起,茶杯震落在地摔得粉碎。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害死了全家?你现在还有脸说这种话。”
……
训练场上尘土飞扬,汗水顺着谢钊的下颌线滴落在沙地上。
谢钊双手撑地,正准备完成最后一组单杠大回环,突然,右肩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闷哼一声,整个人从单杠上跌落,在即将头朝下栽倒的瞬间,他本能地扭转身子,却听见脊椎传来咔的一声脆响。
突然,谢钊也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什么,他好像在自己脖子上看到了一个头。
“老谢!”王树一个箭步冲过来,扶住踉跄的谢钊。
谢钊急于朝着自己的肩膀上看去,然而,却什么都看不到。
就好像,刚刚那一幕只是他的错觉。
谢钊眸色渐深。
真的是错觉吗?
谢钊不太相信,他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兰舒之前说的那些话。
她说,他背后有只鬼。
“老谢,你没事吧?”王树语气带着关心。
“没事,有点扭伤了脖子。”
王树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忍不住调侃道,“我说老谢,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这么简单的训练你都能弄伤自己,是不是最近懈怠了?”
谢钊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别在这里说风凉话。”
王树却忍不住笑,“难得见你在训练的时候受伤,你刚刚莫不是走神了?”
“算了,我先扶你去医务室。”
谢钊抬手摸向刺痛的后颈,什么也没有。
谢钊薄唇紧抿。
去医务室的路上。
王树一路上都在调侃谢钊,突然想到些什么,神情变得古怪了一些,人变得神秘兮兮了起来。
“你知道刚刚你从单杠上摔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什么吗?”
谢钊皱眉,“别卖关子。”
“刚刚真的见鬼了,我好像看见你脖子上…有个头?”
听到他的话,谢钊看向了他,沉声询问,“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