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在脑海里把心愿者女儿的信息发了过来,上面显示,她女儿的名字叫陈唐糖,是锦才学校初一的学生。

锦才学校和驾校是两个方向,司机原本已经朝驾校的方向多开了一段路,不解问:

“我们现在出发锦才学校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去驾校只要二十分钟,确定要换路线吗?”

云舒一听要一个小时,担心会赶不上,立马加钱让司机速度快一点。

等云舒来到锦才学校的时候,时间已经快九点。

她原本一路上都还在担心自己到学校门口,该怎么混进去?

结果才刚到校门口,就看到校门敞开,一辆急救车和消防车相继进入,保安也在紧张地往里跑。

云舒听着那焦急的警报声,心脏突突突跳着,也趁着其他保安不注意,溜了进去。

此时校园内应该是有很多人都收到信息,一窝蜂都往教学楼的方向跑去。

云舒到时,教学楼的底下已经围满学生,她还能听到学生们的窃窃私语:

“听说这个陈唐糖是她同班同学叶青青家保姆的女儿,现在她还在天台上闹说自己不是保姆的女儿,啧啧,自己出身不好还怨天尤人,还要去死,真是太恶心了。”

“一个保姆的女儿能进我们学校读书就不错了,一年学费也要几十万,她妈就算是保姆,对她也够好了,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云舒听不得这些,快速在楼下找楼梯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顶楼跑。

学校的教学楼一共有九层高,加上天台的高度,算起来也有十层,这要是真跳下去,必死无疑。

云舒上来时,就看到一个穿着校服,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的陈唐糖已经爬到护栏处,脚下是不到她鞋子一半的水泥墙,只要风一吹,她一个不稳,就随时可能掉下去。

在她的面前,站着学校的领导、警察还有专业的心理医生,都在苦口婆心劝着:

“孩子,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只要活着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你要是死了,就一切都没了。”

陈唐糖听到这话,并没有任何反应,目光一直盯着楼下乌压压一群人,嘴里不停念着:

“我不是保姆和司机的女儿,我不是,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