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一个硕大无比、看起来死沉死沉的行李箱,吭哧吭哧地在人行道上艰难前行。

箱子轮子摩擦地面发出沉闷的噪音,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美女,搬家啊?这大晚上的?”一个遛狗的大爷好奇地问。

“呃……不是!健身!负重训练!”时瑜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咬着牙把箱子拖过一个台阶,累得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负重”抵达了老地方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扑面而来。时瑜拖着两个巨无霸箱子,像一艘笨重的破冰船,艰难地在拥挤的人群和狭窄的过道里穿行,引来一片抱怨和好奇的目光。

“让让!麻烦让让!谢谢!”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

“美女,你这是……来酒吧睡觉?”

时瑜充耳不闻,目光如雷达般扫射,终于在角落的卡座里找到了已经喝得眼神迷离、趴在桌子上呜呜哭泣的林薇。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